1983年毕业于江西医学院,系瑞士实验癌症研究所就读医学博士,先后在美国西北大学和芝加哥大学完成博士后的学习。任职于芝加哥大学研究助理教授、西北大学助理教授、内布拉斯加大学医学中心副教授、澳门大学健康科学学院教授。
研究领城主要集中于人和生物医学模式动物鼠和果蝇转录组和基因组结构解析,应用基因组学,生物信息学和医学遗传学方法研究家族性乳腺癌。
重要成果:发展多种基因组研究的新技术,全基因组范国鉴定反义RNA; 决定mi RNA人基因的进化起源;阐明正常和癌症基因组调控区的结构变化;寻找导致家族性乳腺癌的新遗传基因;并针对乳腺癌基因BRCA做了大量开创性的研究工作。
初印象
眼镜遮不住清澈真诚的眼神,简单的穿着,亲切的微笑,言谈举止都像是邻家大叔一样。这是我见到王山鸣教授的第一印象。在与教授交谈时不时提起往事,听他讲起他的故事如沐春风一般。
王山鸣教授1983年毕业于江西医学院,随后在瑞士实验癌症研究所就读医学博士,辗转美国西北大学和芝加哥大学完成博士后的学习。先后任职于芝加哥大学研究助理教授、西北大学助理教授、内布拉斯加大学医学中心副教授、澳门大学健康科学学院教授。在学习、研究的道路上从未停止脚步。
研究领城主要集中于人和生物医学模式动物鼠和果蝇转录组和基因组结构解析,应用基因组学,生物信息学和医学遗传学方法研究家族性乳腺癌。王山鸣教授潜心研究多年,用他的话来说:“二十多年总得干点什么!”可这一干,就不是普普通通拿了个什么奖,得了个什么荣誉那么简单,他在医学领域做出了成绩,结出了很多人仰之弥高的重要成果:发展多种基因组研究的新技术,全基因组范国鉴定反义RNA; 决定mi RNA人基因的进化起源;阐明正常和癌症基因组调控区的结构变化;寻找导致家族性乳腺癌的新遗传基因;并针对乳腺癌基因BRCA做了大量开创性的研究工作。而他总是谦虚,孜孜不倦,向更高的目标前进。
当我们的记者去采访王山鸣教授时,虽然是以后辈的身份去请教师哥的学习经历与经验,但他却并不把我们当后生,而是以平等的姿态来与我们交流,就像邻家谈天一样。于是有了如下对话,在对话中,显而易见的,教授就像邻居大叔一样,身体力行的影响着后辈们。
成长,从未胆怯
您是哪一年出的国?
(19)89年,你还没出生嘞(微笑)。
我们现在这一届差不多都是零零后(18级)。
我看着咱们这些刚入学的新青年,都觉得自己老了,哈哈。我第一次觉得这些人年轻的时候,是我第一次招博士后的时候,年龄一报,72年,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哎哟年龄差来了(笑)。现在呢?一般考博的都是什么呢?90后,我出国的时候都还没出生,大多都是我出国后一两年左右,91,92年这样子。(他一边笑一边说,眉眼中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那您大学本科毕业了以后有做自己的打算么?
毕业以后就读硕士了,在山东医学院读的硕士。然后就去北京工作了,在北京中医研究院。
您以前是学中医的?
不是的,中医研究院呢是一个研究机构,理工医、工程、物理等等什么都有。我是学免疫学的,因为我研究生学的是免疫学,在那里工作了三年。
那是什么契机让您出国的呢?
当时是处于出国热嘛!我们也算是中国第一代到北京打拼的青年,自己联系好出国通道,读完了研究生,视野开阔了一点。硕士生阶段很重要,像我们当时的本科生,大多还是群体生活嘛!到了硕士生阶段就独立出来成为了个体,相互之间独立性就很强,没有人去帮你做任何事情,每个人就做好每个人的研究,独立出来独立主权就强,硕士出来我要读博士去,到哪里读博士?这个都是自己决定的,当时国内基本没有招博士的,很少很少。
那也是那个时代下孕育出来的,当时那一代的年轻人也是时代的产物。
是的,就是当时的时代背景嘛!当时的年轻人敢想敢做。我觉得现在的00后就不一定会有这种冲劲,为什么?独生子女等等原因让现在的年轻人顾虑变多了。
在国外独自求学是很难的,不仅生活习惯上是一大障碍,语言也是很重要的一道难关。而且当时那个年代英语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强调和重视,也没有那么普及,我特别想知道,对于学习英语您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 ?
英语是国际通行语言,也是一门很简单易学的语言,没有任何借口不掌握它。 我的英文基础是在硕士阶段打下的。意识到英文的重要性和自己的缺失,我花了大力气来解决读说听写. 每天空余时间全用来听英语台播音,CNN,BBC,VOA,Radio Beijing,CCTV 星期日英语等等. 强化大约半年之后感觉就有了。
我采访过很多医学的校友,很多年代的都有,让我有一种感觉。当时您那个年代,学医的学生大多都很专注,不过我知道医学生学制比较长,其实这也就验证了一个道理吧:如果在这个领域你要有所建树就必须要足够长的时间去沉淀,要付出的时间、精力可能要比常人多几倍。
我们要读的教科书太多,有四十多门课,每一门都是记出来的,背出来的。医学有一个特点就是确实很多是死记硬背的东西,要非常刻苦,这个没有懒可以偷的。还有一个特点,西方很多都是做研究的,这也给我们当时这批人创造了一个契机......
当我们感叹当时医学坏境的艰难,也不由感叹当时年轻人的独立思维和能力,一步一个脚印,全部是自己布置规划。
志向,不停追逐
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想学医呀?
学医?我数理不好,相比之下语文不错,记忆力好,背书不错,当时也没有什么文科理科,也就是自己学,学医就更适合我。
那您是不是立志当医生呢?
在学医之前没有这个想法,学医之后就知道,嗯!我不能当领导(大笑)。当时我们在重症病房里看到,其实很多危重病人临床是没办法的,所以就肯定要研究,找到一个关键方法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能治的。就是这个理想状态!
那也就是更高层次了!
也不是更高层次吧,那一代还是处于理想化的程度。国内这方面宣传的也多,什么科学家啦、伟大呀、发明创造这些词(笑)。也是潜移默化,所以立志要搞科研的都读研究生去了。中国的医学研究院当时大多都到北京去了,也就造成了一个现象,很多同学见面的时候就说南昌话,因为江医考过去的非常多!那时候虽然物质条件贫乏,但是人是更专注的、是更用心的,也跟当时的社会条件有关吧,因为人不会面临那么多诱惑,手机啊电脑啊还没开始流行!
那请问一直以来让您坚持医学的理念是什么呢?您有自己的医学信条么?
世间最为珍贵的是生命.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的了. 我的医学信条不过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您之后对于自己医学之路是否有更大的规划呢?
经过系统学习医学理论,尤其是第五年在医院实习期间的经历,我认为现阶段对太多的疾病没有好办法治愈。 与其束手无策,不如尽力来发展新的理论新的方法来促进医学的进步。而要达到此目的,光靠5年的本科教育是远远不够的。 必须接受更专业的训练以掌握更多的知识,以此为动机,步步为营。由国内到国外,由硕士、博士,到博士后,由学生到各级教授,知识面逐渐深入到国际水平,到真正能为医学的发展贡献自己力量的境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一句简单的话被无数人说过用过,但要做到并把它作为终生坚持的理念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无数人说过这句话,但也有无数人在践行的道路上摔下马。王山鸣教授在这条路上已经坚持了二十多年,孳孳不息,夜以继日。相信他在未来的路上会按他自己的规划越走越远。
回忆,珍藏心底
“我当时读本科的时候已经21岁了,还有14.15岁的小弟弟、已经成家的也有不少。当时的年纪层次不齐,大家在一起也是好玩,很多有趣的小故事。但是真正胆大妄为,敢想敢做的还是我们这一批人,天不怕地不怕的。”
王山鸣教授跟我们记者谈起以前的大学时光,还是一脸的怀念。说起当时一起求学的同学们,说起再见的好友,满眼都是对当时一起生活一起学习的感动。
然而提到他的成就时,他却很谦虚,用“还好”来评价当下的状态,说“二十多年总得干点什么吧”。
您在学医的过程中有过十分印象深刻的艰难经历或者说挫折么?
实习时大把时间用于备考研究生考试,对临床工作心不在焉,结果给病人鼻饲插管时拿导尿管往病人鼻孔里插,被指导老师狠批一顿。
回忆总是美好的,就连当时犯过的错误挨过的批评也显得十分的可爱。白驹过隙,过去的时光虽无法再来一次,但我们可以将记忆放在心底,永远珍藏,来年花开再聚首!
展望,一腔热血
对学弟学妹们有什么建议么,特别是医学院的学弟学妹们 ?
人贵在立志. 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是要做贡献的。现在的客观条件之优越是我们这一辈当时所不可比拟的。 学弟学妹们没有任何理由不取得比我们这一辈更大的成就。看准了目标就持之以恒百折不挠,而不是被眼前蝇头小利所蒙蔽。
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77.78.79级老三届校友们的精神的确值得我们学习,在比我们艰苦几倍的条件下却做出了比我们很多人更优秀的成绩,然而不骄不躁。在很多成功的返校校友的身上,我看见的是对荣誉、对成就的淡然。成绩高了,很多人就容易站不住脚,面对纷杂的世界,他们却选择淡然处之。
在王山鸣教授身上,我更多看见的是气度,虚怀若谷的气度。我相信再过几年、几十年,若有缘再见王山鸣教授,必然也能见他谦和的气质、亲切的微笑,也唯有如此,学习才能永无止境,更上一层楼,对医学的理解或许也能更加笃定有力。那一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信仰和坚持,而是千千万万个医者的坚持!